配水闸

怀念在天堂的父母

发布时间:2022/11/23 16:32:31   

也许是更换季节的缘故,多次梦见仙世多年的父母,两位老人的慈祥的容貌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忘却不了。

今天,我放下所有的一切认认真真地回忆父母双亲生前的一些往事都历历在目,远望山峦叠林,松柏巍然屹立处是我为父母亲选的家,绿油油的松柏树围绕着整个山丘,时不时地听到各种鸟类和蝈蝈的叫声,各种黄色山菊花环绕在山坡间?墓地坐落在绿油油高坡上,背靠七峰山脚蹬石岩河,就是父母亲长眠在那里。

父亲:施七子,出生年7月28日,享年90岁。

母亲;闫秀美,出生年8月27日,享年82岁。

我的父亲离世18年多了,他的离世给我长久的心痛,我至少有如不孝之名:一是父亲离世前一天,因警校培训日期临近,我将父亲后期使用的医药和所需氧气事项都安排好便轻轻地走到父亲跟前看到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我轻轻亲吻了父亲宁静的额头,生怕我离开家再也见不到他最后一面,还吩咐妈妈不要告诉爸爸我外出培训,以免父亲操心病情加重,次日早晨六时刚从宿舍起床就听到父亲去世的噩耗,我永远记住那个不幸日子年6月16日清晨。二是我觉得父亲给予我的太多,而我没有什么回报;三是觉得父亲吃苦劳累一生,没有过上什么好日子,但却用肩膀默默撑起了这个家。对父爱的理解,只有你亲身去品味,越久越想才能够体验出其中的思念。父亲用他坚强的脊梁为我们哥弟妹四人扛起了一片天。终因劳累过度,在七十多岁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因患肺癌而离开了我们。

母亲告诉我,爸爸从小雇农出生,没有文化,八岁就随从我爷爷从事井下和其他煤童们一样提上煤油灯给爷爷领路照明,爷爷背着沉重煤块给地主从黑暗的小煤窑往地面一步一步地背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上个世纪40年代,爸爸和二爹(施永明)因受不了井下老苦大重的苦就跑出魔掌参军当了解放军,父亲跟着贺龙司令的部队,(二爹跟着徐向前副司令部队进军运城战役,围攻太原后直到抗美援朝胜利回到原籍左云县电业局工作)转战太行,进军全国,临汾攻艰战,解放太原,解放石家庄,都留下了父亲年轻的身影,在解放内蒙凉城时负伤回当地养伤实名施其汉,现有革命伤残军人证为证。爸爸在世那几年春节,院大门口每年年三十都贴着“发扬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横批“光荣之家”这是当年矿区武装部每年给的唯一最好荣誉,也是对父亲的心里最好安慰。

50年代初春,爸爸从左云县马道头乡施家窑村病情愈合出来到红一矿参加工作,红一矿的八一队工作很辛苦,工作面低矮,干活还的猫着腰,进出巷道必须在胳漆衬着护漆垫还木鞋子二种趴着走,以免工作衣破烂。80cm高度煤层,打眼放炮后只有手工铲煤,每天的工作量很大。曾记得因井下大面积的塌方,我的父亲3天没有回家,妈妈很是着急地上乱转圈,和其他家属一样前往矿井口观望,都期待出井的罐笼有自己丈夫的身影。那些日子我和哥弟妹也不知所措。那天晚上我正在沉睡梦中时突然觉得一双粗壮有劲的手抚摸着我的头,我在睡梦中喊着爸爸、爸爸。突然我醒了发现我爸爸真的就在我和哥弟妹跟前炕沿边坐着,他还穿着窑衣,满脸黑看不出是谁,只有红色的嘴唇,白色的牙齿其它都是黑色,他的笑容呈现出黑呦呦灿烂温馨,妈妈笑得最开心,已最快的速度把最好的饭菜端上饭桌上,亲自给父亲斟满一杯酒。爸爸顾不上脱窑衣随手把胶靴脱掉坐在炕上,顾不上吃饭先喝了一杯酒然后用黑乎乎的手抓了一张白面和生产面二样做的烙饼,爸爸吃着妈妈做的大烩菜喝着小酒嚼着烙饼看的出心里美滋滋的我们都围在爸爸身边嚷着让他讲讲井下发生事故的经过。只听爸爸讲事故发生在井下工作面不远的大巷,当时爸爸和工友们正在铲煤,父亲听到隆隆的声响并且耳朵带有丝丝发焖痒的感觉,认为有地方发生了落大顶现象有气流穿过,不像风袋传的风,就马上告诉工友们找自己能够躲避的地方,爸爸在很短时间内用手中的尖镐找到一自己认为安全的煤帮抛了一个躲避洞蹲进去安全地躲过一灾难,不知在躲避洞呆多长时间,大巷落顶也稳定了,自己开始从倒塌的缝隙一步一步往顺风口爬行,最终用了二天的时间爬到西二风井然后从曹家窑平山回到居住在煤峪口矿六道沟家中已深夜。爸爸的故事讲的很痛心也为爸爸的智慧感到骄傲。邻居刘进叔叔因那次事故把右腿砸断,至今还拄着拐杖,不过年龄已高经常躺卧床上。井下繁重的工作环境给父亲带来了矽肺3期,并带有哮喘迹象,每个月挣百十来块就不少啦,还能挣几斤面粉券(我记得70年代中期6斤面粉劵,山西省粮票10斤,可以买10斤白面)。60年代初全国好几年闹灾荒,有些地方粮食颗粒不收,经常听到饿死人的消息,很多地方挖野菜、撸榆树叶或吃糠皮充饥,人们的生活艰苦程度可想而知了,为了生存爸爸领着妈妈抱着哥哥走了西口,时隔二年转回故土继续生活工作此处。

我的父亲就没有母亲那么好,不过恩比山高,母恩比海深,父爱不如母爱那样体贴入微,随处可见,他一般是埋在心底,只有在关键时刻才显露出来;他的严厉有时是恨铁不成钢,当你做出成绩的时候他会欣然一笑。他天生脾气暴躁,性格强,家族式武功传男不传女,几乎全村男人们都会一些武功,全村姓施占百分之百,“哪代人他在村排行为七,所以后来叫七子,在自己家排行老大”父亲独掌能劈开三块砖,在矿上很有影响的,还在大同市武术比赛得过奖状,父亲还有喝酒的坏毛病。但自从我记事起就没有看到过父亲喝酒醉过的现象,父亲生前做的几件事儿,让我永生难忘。那时我上四年级10岁那年,放寒假的日子,全市各大学校武术队在大同市体育场表演,我因武术弹跳、翻跟头、刀、棍、长拳都练得不错,被太原少体校选入。后来是我的武术孙教练告诉我父亲,孩子被选入省体校现让某教练的儿子代替,父亲知道以后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他和咱们处的都还不错,他孩子去就让他去吧,反正我的孩子这么大啦还尿炕,去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别让此事伤了弟兄们和气”。随着时间流失进入年打到了‘四人帮’。那年学校武术队解散,从此我离开了心爱的武术队。

半大小子吃塌老子,我的父亲因四个孩子都在长身体,供应粮食不够吃,爸爸在工作之余就在六道沟山沟内空闲地开出一片片能够种一些玉米、土豆、庶子(黄米面)荞麦等。那时家家户户都在平房前空地用带刺的割勒针(当地用语)做篱笆墙,目的是不让牲畜和人们祸害菜地豆角和茄子等蔬菜,当然,春天种一小片菜地够一家人吃。秋天丰收的成果还是丰厚的,是爸爸的辛劳汗水换来一家人围着炕头吃着油炸糕拌土豆丝凉菜,爸爸心里笑的美滋滋的看得出他的脸庞流露出透亮透亮地那个美感。时不时地一杯接一杯喝着小酒还不停地抚摸着每个孩子头。

父亲爱喝酒,年轻时能喝一斤多,记得我七岁那年暑假,爸爸带我进城(大同市)在人民饭店吃饭,爸爸买了几张馅饼和和过油肉、花生米还有一碗半斤散汾酒,当父亲再一次柜台取筷子时返回发现我已几乎把半碗汾酒喝完,父亲又高兴又生气,忙乱中自己吃了一点,然后用牛皮袋将剩余饭包好将我用绳子绑在背后骑车回了家,妈妈看到我醉的不成样,一直唠叨还埋怨父亲。我也常常见父亲乱腌菜氿酒喝,吃饭期间常与妈妈吵嘴耍脾气,母亲和我们当子女的都包容他,毕竟他是我们的亲生父亲,为了拉扯我们下井工作也吃了很多苦,他挖煤的手永远是黑的,怎么洗都洗不净。夏天下班回家之后还上山头找山羊,给羊饮水添盐,为的是羊一到晚上回家时间就很快地跑回来,人也不那么辛苦,这是他从小放羊的经验。

年春天,父亲光荣退休,因我刚好高中毕业二年之内无正式工作在陶瓷厂上临时工。矿上按父亲登记事项让儿子接班,后矿工资科通知我体检身体,在等待接班的日子里,妹妹成天不高兴,有时还哭啼啼的,每天去矿上成立的刺绣班培训,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很无助。我知道我接班了还是下井不如让妹妹接班,后我征得父母的同意,找了父亲的徒弟在矿上将我接班名额改成妹妹名字。

从左至右爷爷照片、父亲照片、(父亲唯一一张与二弟的照片)父亲弟兄姊妹四人,他是长子,有二个弟弟一妹妹,现都已故去。

我的哥弟妹都在本地工作,家庭生活条件都一般,父母都早已退休了。退休工资少的可怜,还有未婚子女。年秋天,父亲从山阴表姐家买了三个乳白花小奶牛,目的是慢慢养大挤奶卖,给家庭增添一点收入。后于年年底因种种原因父亲将奶牛全部卖掉。弟弟完婚后二老应该享享福,但父亲是坐不住的人自己又去了南郊区峰子涧小煤窑下井工作,不管怎么劝就是不回家后硬是被我生生地拉回来,他还是不死心又在附近刚开工风井沟小煤窑场上开了绞车。母亲成天沉迷在麻将中,父亲下班回来看见锅台巴子扣着饭又没有老伴陪伴就经常发脾气甚至与母亲打架摔碗扔盆子,二老好像是属相不隔吵了一辈子也打了一辈子死守终老。

母亲离世10年了,她的离世给膝下儿女带来揪心的心痛,每当想念母亲时,母亲那张慈祥的面庞,就会浮现在眼前。那关于母亲的画面便会一幕幕展现开来难以休止。母亲是个热爱生活的人。母亲自幼在县城长大,读过三年小学。记得离近过年日子因老爷来信想要一张全家照。一天,爸爸休息日子,妈妈给我们穿上早已洗好的衣服,全家还特意去了趟红一矿“大楼照相馆”照了一张合影。那是我平生第二次进照相馆,也是最早留下的美好记忆,这也是父母和孩子们至今唯一一张全家照。一张笑容不十分灿烂的照片,也是全家人和谐幸福的一瞬间记录。那年父亲四十岁,母亲三十四多岁。

母亲是个勤劳的人。以前家里条件不好,人口又多,连老带小总共六口人,居住在矿分配近20平米平房中,家中当时只有父亲一人在工作养家,而一家人的饮食起居全靠母亲操持。挨饿那年月,母亲常去好远的村子外挖苦菜掺杂玉米面来度日,(现在一道季节我还有挖苦菜的习惯)听爸爸说每次挖菜往回走的时候,都要走上好长时间,累得都走不动。母亲怀我就是在那个年代。不要说吃什么营养食品,只要能喝上玉米面糊糊就不错啦。听妈妈说“生下我,哭声大、奶水稀少、每天就是瞪眼米汤,一个礼拜才睁开眼(嘻嘻所以现在的我眼睛就像是林永健的小眼睛),皮肤粗糙,眼屎多,黑乎乎的我白明黑夜地哭着闹着要奶吃”父亲只好拿了五元钱徒步去了原南郊区甘河村和老农家买一些小米鸡蛋,让我日复一日地吃,无忧无虑地躺着襁褓中优哉游哉地生活着。我的出生给贫寒的家里带来了更大的经济负担,母亲“坐月子”的时候没有什么吃的,根本就没有奶水,大人小孩都饿得骨瘦如柴,无奈的母亲看着襁褓里嗷嗷待乳的我以泪洗面。为了让孩子活下去,母亲烧白开水一勺一勺地喂,或用力拧奶子和奶头让孩子吃到一点奶水,还有几回抱着我去求别人家的妈妈奶吃。我也许依恋吃奶的缘故吧,直到妹妹出生才断奶。

母亲是个善良的人。母亲和邻里乡亲相处的都十分友好,从没见过母亲与人家吵架拌嘴,有了矛盾尽管有理也会礼让三分。七十年代初期,因家庭生活原因,妈妈和其他姨姨们一起参加了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地在砖厂(现矿区陶瓷厂)用牛皮背带背好多好多砖坯放进砖窑,成品后又进入炎热的砖窑将蓝砖背出来,每天回家还给我们做饭洗衣,她从来不吱声,默默地这个家付出了一生。

父母膝下有我们兄弟姐妹四个孩子,因为我在家里排行为二,父母和哥妹弟都很疼爱我。为什么呢?因为家庭为二的孩子都称“二奸臣”名号,虽然我有这个雅号但我在家中很照顾哥弟妹的,也心疼父母,尤其是哥哥比我大6岁,在他插队的时候,爸爸下井工作,妈妈在矿区陶瓷厂上班,工作常常是无日无夜的忙,我和弟妹的日常事物都几乎落在我的身上。几乎每天中午饭都是我做,不是窝窝头就是搅搻糕(玉米面)蘸咸菜,好的话麻油呛葱花辣椒面,回想起来吃的那个香啊,现在有时还搅上一锅搻糕蘸炖猪肉吃,也感觉不到儿时吃的味道。更不要提蘸葱花辣椒面了,放到嘴里都咽不进肚子里。

那时候过大年每家的孩子都穿的粗布衣裳,补丁一块落一块,染得颜色还不一样,甚至过年新衣服还是妈妈将大的穿完的衣服洗洗,再用煮黑染色做成弟妹可以穿的新衣服。每个孩子能穿上妈妈捺的千层鼎鞋过年哪个开心啊,记得:我好动又比较顽皮,妈妈特意给我做了一双踢死牛鞋,鞋面还有二个八字硬边眉毛,只要踢在别人腿上那可了不得啦,轻者一片黑青重者骨折。临街的孩子看到我穿的新衣服新鞋都很羡慕的。

我的母亲对长辈很孝敬,时至70年代初期,我年迈的姥爷,已经是白发苍苍六十岁的老人了。我的姥爷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长着一副菩萨像,又厚又大的耳朵、宽宽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只是在他的脸上,被岁月的沧桑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他的眼窝也有些塌陷,满口的牙齿,也脱落了许多。每次爸爸下井工作,他都会问大约几点回来。在快回来之前,他就站在窗前往路上看,等待着爸爸下班回家,那时井下安全系数很低,每个家庭都不愿意听到井下发生了什么,看到爸爸回来,老爷给开门。如果爸爸井下加班或者妈妈也参加街道组织的井下义务劳动,执着的姥爷会一直站在那里等,直到回来为止。老爷还为这个家庭奉献了很多很多,爸爸为了改善家庭生活买了几个山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慢慢地羊成群啦,是老爷每天料理这些羊的,每天晚上羊回圈,爸爸妈妈喊我们挤奶,我每次圪蹴地上挤奶,妹妹弟弟是把住羊犄角的不让羊乱动,时长了挤得山羊奶没有人喝,每天几乎都是我和老爷喝掉,剩余羊奶还可以蒸馒头,增白效果好极了。过年从来不愁没有羊肉吃。我曾看到过老爷流泪,那时因为爸爸经常和妈妈吵架,是不是还动手打起来,我们都怕他,因为他的大男人主义太强势啦。

老爷和妈妈年轻时的照片

年5月,妈妈本来有哮喘毛病还得了疱疹,好久不和孩子们说自己一直撑着,等到疱疹在妈妈腰间发展的厉害了,妈妈告诉我们,医院看病时连大夫都无能为力啦,因为妈妈不注重自己身体,免疫力下降,无法恢复身体健康状态。一天,妈妈看着状态很好,脸上时不时地流露出笑容。尽管她吃很少,连张嘴吞食都很费劲,但是,看到我来了,她很高兴又开心。母亲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眼晴不停地眨巴,眼角溢出了泪水,口中咕噜咕噜地好像在叨念着什么。我知道妈妈的神志是清醒的,她一定是想对我说:你脾气有点大,不要与人争执,过好家庭美满幸福生活,此时此刻妈妈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母亲是强忍着疼痛,怀揣着将死的念头,以平静、淡定的姿态与我们绝别,用微笑和我们一起度过她一生的最好的回忆。人间最真挚的是母爱,最无私的是母爱,最伟大的是母爱,最永恒的更是母爱。

我的老母亲勤劳、俭朴、善良,是位称职的贤妻良母,她那种宽厚仁慈的处世态度和对家庭、孩子们极端关怀的举动,使我感到有这样伟大的母亲无比自豪。她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还让我懂得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在她身上拥有伟大母亲应有的优秀品格。为了家庭和睦,她在父亲面前忍气吞声,为了孩子们吃好穿好,总是委屈自己,在我印象中她的一条灰白裤子缝了又缝、补了又补,整整穿了好几年。母亲让我们兄弟妹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一次次感受着来自家庭的温暖,一次次体验着畅快淋漓的情感交流。尽管煤矿的生活平淡如水,但家庭中每一个人都将清贫的日子演绎得有滋有味,这些都得感谢母亲那份滋润心田的浓浓爱意。

父母都是70多岁离开我们的。二老一辈子没有离开过红一矿蜗居的房屋,没有去过任何地方游玩,没有几张值得回忆的照片,不过父母的莹润一直在我眼前历历在目。我每当想起父母总是怀有愧对之心,父亲年老爱唠叨个没完,我曾跟他吹胡子瞪眼,现在想来是那么懊悔,那么无知,我常自责不孝。

今夜繁星满天,星光灿烂,我伫立在窗前,在寻找属于父亲那颗启明星和慈祥母亲的那颗北斗星,思父思母之心,愈加强烈。遥望寂静的夜空,我思绪万千,情不自禁,在天堂的父母是否孤独寂寞?是否想念亲人啊!谁能躲过生老病死?谁能做到长生不老呢?这是人生的自然规律呀!

父亲的一生,平凡而又伟大。伴着深深的思念,循着己逝的时光,怀着满满的悔意,轻轻打开记忆的闸门,怀念那深沉而又伟大的父爱。

母亲的一生,勤劳辛苦,待人处事面面俱到,识大体,宁可让自己穷苦半生也让子女读书。贤良一生,作为子女的我们,处处受教,得益一生。我只能流水的记录记忆中事情和教诲。以此感谢母亲的给予的生养之恩!

爸爸妈妈,又到祭奠日,儿給您二老磕头啦!愿您二老在那边不再操心劳累;不再遭受痛苦和疾病的折磨;不再有烦恼,祈盼父母的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兄弟姐妹及所有家人,一生快乐、健康、幸福、平安!

施润泉拱写于年8月6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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